7. 双生子

《她是心机绿茶(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171shu.cc

好在...谢厌虽无视人命、心狠手辣,内心却幼稚得可爱。

害羞又可爱的病/娇,谁能不爱呢?

脱个衣服都能脸红的反派设定,纯真而又无视规则。手染鲜血却带着少年人的无害感,矛盾而带着诡异的反差美。

而辞镜则心思沉重,算计、利用皆是信手拈来。相比于较为单纯的病态少年,他的攻略难度更大。

同样的,与老谋深算相对应,纯真而恶毒的少年...她最喜欢了!

只是可惜了少年的一颗真心骤然离碎呢!

换想之...这少年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将原主误认为辞镜的心上人,并施以残酷的折磨...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他活该遭受噬心之痛。

见她久久不语,谢厌以为她生气了,连忙道,“怎么了?不就是吃了你的豆羹么,值得如此吗?”

花飞烟瞪了他一眼,重新缩回床上,一副不再理他的样子。

静谧的气氛,最先被谢厌所打破,他矮身坐在床榻一侧,抬手揉了揉少女脑袋上的发,笑得肆意而温柔,“你觉得....我漂亮吗?”

逆着光的纤羽根根分明,镀上了碎金般的芒点,琥珀色的浅眸澄澈如美酒,一眼便极其蛊人。

唇不点而朱,鸦发银饰,纯然而勾人。

她不受控制地伸出双手似乎是要触摸他,然在要碰上的一瞬...却忽然晕在了他的怀里。

被蛊术惑晕的某人,淡定地看着这一切。

“怎么会?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系统挠头不解。

“你觉得他是正常人吗?”

“不是。”

“这不就得了,对病娇而言,掌控在手心里的东西才是安全的,否则的话,他宁可杀掉。”

系统,“...”

它属实不懂现在的人类了,是它跟不上时代。

再是恢复意识是在去往青与山的路上。

青与山则是魔门的驻地。

此刻,他们两人正共乘一骑。

花飞烟坐在他的怀里,感受到后背灼热的体温,她朝前靠了靠…想要避开身体的接触。

“你要带我去哪里?”

头顶的声音笑吟吟的,心情貌似不错,“自然是魔门。”

知晓去路,少女慌乱挣扎,似乎是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谢厌将她重新按入自己怀里,语气沉了沉,“若你敢跑,则受虫噬之苦,你考虑清楚了。”

说着,将蛊虫置于她的脉门处。

去往青与山本就不能走官道,小路上满是泥泞和崎岖的青石,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进了他的怀里。

花飞烟尽量将身体保持前倾,以减少与他肢体的触碰,至勉强可以接受后,她微微侧头,“我是药谷的药人,更是...谷主心上人的药引,你掳走我,不怕药谷的追责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耳际则是发散着温热的吐息,是少年温柔耳语。

“我是魔门的门主,杀过的人恐怕尸山血海都不足以形容...这些亡魂的亲族既有世家亦有正道宗门,你看...我又何曾惧过。当朝权贵我尚且不怕,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药谷。再说了...他们皆知我用蛊如无物,谁又犯得着以命相搏,一个心上人罢了...病死了还可以再找一个,何必拼命呢?”

“谷主...他不是这样的人。”

良久,她低声反驳道。

少年的声线于瞬间变得冷凝。

“你就真的懂他么...”

她背着他,全然没有看到他阴翳的神色。

少女自顾自地说着,“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从来都知道...他喜欢烟烟小姐。”

还未等她从低落的心情缓和过来,身下的马忽然失控,惊吓之下,少女闭着眼瑟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谢厌的怒气陡消了大半,他语气随意,“你如今还在乎他,岂知他是否在乎你呢?”

少女泪眼漪漪,她攥住他的衣袖,摇了下头,“怎么会呢?谷主他会给我带好吃的,他待我比所有人都好,除了...要我的血。”

自欺欺人。

谢厌不知自己今日为何会纠缠于如此无聊的问题,他压下了心头的躁意,话题转向他处。

“算了,你如何想他又关我何事...我救过你几次,想必你不会不认账吧。”

“你...”

花飞烟愕然。

他无视了她的表情,冷笑道,“你知道的...我是魔门中人,向来都只做杀人的事,救人么...还是第一次,所以,我救你需要得到好处,要么你以身相报,要么成为我报复辞镜的工具...”

“我也救过你,你这人简直无耻!”

“哼...随你如何想,不过你也得快点做抉择,否则我怕你活不过今晚。”

花飞烟思绪万千,竭力地抗拒着他所提出的条件。

“我们一命偿一命,万不可以我作为报答的奖励。再者,你都知道了...他的暗卫之前对我痛下杀手,一个背叛了的药女...他巴不得我碎尸万段。”

他轻笑,语气亲昵,“是么,在城主府被包围之际,那些暗卫因着顾虑你的安危...竟给了我们生还之机。你说,我能够相信你们清白的关系吗?说不准你是他放在心坎上的小情人呢!”

“飞烟姑娘,我猜的对吗?”

少女下意识相驳,“苏烟烟才是...”

似乎意识到自己处境的不利,她又加上了一句,“若你想通过折磨我来报复辞镜,我做鬼都会纠缠你...”

“凭你?”

弱质得见血都害怕,还会怎么威胁人...再怎样猫都不可能变成老虎。

谢厌心底甚至有点想笑。

呵,小样...还嘲讽她。

她的确不会变成恶鬼朝他索命,可是啊...她会成为他心底不可磨灭的伤痕。一旦触及,痛不欲生,那可是比取走他的性命还要有趣呢!

这样的痛苦将伴随他的一生,至死方休。

她一言不发,眉眼溢出颓然与失落。

一介孤女,无法修行内力,注定沦为他人鱼肉,她的反抗...从来都是徒劳。

花飞烟微微仰头,眼神释然,“我生来体弱,又耗了血,医者皆说我是短寿之人,我注定不能陪你长久...”

“就因为这些?”

谢厌嘴角微勾,“这些不用担心,若你死后,我将你的胸腹剖空,再放入我魔门特制的蛊...你的血肉亦会永存。亦或者亲手剥下你的皮囊,削下你的每一寸血肉,美人皮制成雪色的灯笼,血肉则晾干缠绕成花。”

“我要携着灯入住寝殿,每一缕光皆是你之相伴。”

“你不会死,亦将永存而不消亡。”

他眼底的笑意令她毛骨悚然。

至到此刻,他的少年气被残酷、阴冷所掩盖。

少女身形纤弱,在恐惧之下,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宛若风中摇晃而堪折的花枝,谢厌的眼睛不自觉地弯起,他似逗弄道,“你这性格不怎么样,又是叛逃之人...若非这血肉还有可取,我绝不会管你的死活。要我说...你不若舍身饲蛊。”

闻之,花飞烟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攀住他的肩,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你要我死,我先咬死你!”

少女嘴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忽视了身前之人神情的凝滞。

咬下的一瞬并不算痛,甚至濡湿得有一点痒,清晰的痒意好似蛊一般缠上了他的心尖。

谢厌轻咳了一声,抬手拂开了她的脑袋,清声道,“别闹了...”

“是你要置我于死地的,我就说...我才逃出狼窝,你怎能黑下心肠利用我,甚至还想要...杀了我。”

她不满地看向他。

然而抱怨还没结束,嗤笑掀起。

“你脑子没毛病吧,我是魔门的门主,最擅长的是如何杀人...折磨人。就因为你救过我一次,你就相信我会放过你,真是可笑得令人吃惊。”

“更何况,你与辞镜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就得特意留下你了。”

“我都说了...我与他仅是药人与医者的关系!什么非比寻常,无非都是借口!怀疑这,怀疑那,你这脑子的孔可真多,当心哪天镂空成蜂窝!”

暴怒之下,她口不择言。

谢厌微抬眉眼,上扬的唇并未因指责而下垂,“你才认识我么,我那日说了我不是好人,双手染上的鲜血洗都洗不清,是你非要将我当作正人君子。”

“这一切皆是你的选择。”

说着,他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扯下马背,径直走入青与山腹。

魔门的门众在看到谢厌时,均纷纷下跪行礼。

他们说着恭贺屠城之喜与恭祝门主魔功大成的话语。

前一天还在烟柳镇,后一日便在魔门的腹地,任是花飞烟的心脏再强大,也着实懵逼了一瞬。

瞥见少女呆愣的模样,谢厌心底的躁意被驱散了几分,他凑近她道,“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横亘在她脑子里是霸总上窜下跳的油腻形状,强掳到魔门的惊恐感被稀释而减弱,她作痴笑状,“下一句不会是女人自己动吧?!”

被她古早霸总的言语手册所折服,谢厌脸上的微表情都凝固了。

或是为了找回场子,他挪到她的跟前,眼神轻蔑,“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

花飞烟眼睛突然因这句话而瞪大。

看样子是被吓傻了吧,某人得意。

而下一刻,他彻底僵化了。

她推开了他,轻声道,“你让我缓一缓...”

哪料,缓一缓后是捧腹的大笑。

谢厌忍无可忍,抬手钳制住了少女的下颚,随后惜字如金道,“别笑...”

阳光下,少年的手指白皙而又漂亮,仿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可观感再好...那也是限制了自己。

花飞烟皱了皱眉,直接拍开他的手,“你闹什么!”

谢厌唇角微弯,笑得魅惑而又邪肆,“当然是与我的妾室调情...”

忆起乌篷船上羞怯的纯情少年,花飞烟心思一转,反手勾住他的臂弯,仰头直视着他。

修长的光影遮挡了少女花枝一般纤细的身形,斑驳的光点打在了她细腻如雪的前额,恍惚中像是要消逝了一样...

他一时怔在那里。

在他目露迷茫时,她于刹那之间松开了握住他臂弯的手,少女快速回以一笑,“怎么?以为我要亲你,原来夫君如此单纯。”

舌尖上的夫君二字缱绻、缠绵,如蛊入血,难以拔除。

谢厌自然而然地俯身,揽过她的脖颈,在少女的额头落下一吻。

“果然,夫人好滋味...”

他舔了舔嘴唇,话语中尽是品味之意。

真当她是他的小妾吗?花飞烟抬手便要扇出一掌,然指尖还未触碰到他,就被谢厌握住了手腕。

“放开!”

“你个登徒子!”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谢厌心情微妙。

他微微挑眉,“登徒子又如何?魔门本就不是良善之人。”

他是魔门的门主,生来不必遵循蝼蚁仁善的规则,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若她不愿,抢来便是。

她是否喜欢他,这并不重要。

两情相悦本就可笑。

杀人、夺物向来如此,只是喜欢的“东西”而已,配与他相谈吗?

喜欢时他会容忍她,当厌烦了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出去。

唯有一点点的兴趣,他才容忍了那么久...

“你铁了心的要如此?真的毫无回旋的余地吗?”

花飞烟扶额反问。

谢厌朝她靠拢,压迫感顷刻间袭来,“回旋?你当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赐你一个妾室之位,已是天大的恩赐,不要不识好歹。”

扫见她逐渐黑了的脸色,他又补充了一句,“若你实在不愿意,成为我蛊虫的养料也可。”

虫子的饲料,就跟烟柳镇的那些干尸一样,想都不要想,花飞烟收敛神色,语气弱了又弱,“我最害怕的就是虫子了,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以及一同逃命的经历,能饶了我这一次吗?”

见到她服软,谢厌的唇弯了弯,“你知道的,我也最讨厌出尔反尔的人...”

“想来...若将你投为蛊虫的饲料也是极好的。”

说着,他莹白如玉的指尖浮现出一只泛着银茫的蝶。

谢厌轻柔地抚摸着蝶的羽翅,转头朝她道,“你要摸摸王蛊吗?”

以血肉饲蛊,这几个大字萦绕在心头,搅得心神不安,花飞烟迫于无奈,苦笑着伸出了手。

少女秀眉微蹙,眼眶因情绪激动而泛起红晕,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轻咬下唇,骤一闭眼...指尖搭在蝶的翅翼上。

滑稽而可笑的动作落入谢厌的眼中,促使他扬起了嘴角。

雪衣鸦发的柔弱少女与明媚少年在梨花树下相对而视,融洽、和谐,说不出的般配。

门人皆是惊讶地抬头。

门主时常喜怒无常,何曾如此刻温柔而和善。

他本该摒弃那些无用的东西,不该因少女触蝶而笑。

温柔少年为搏心上人而笑而设置小惊喜,可以是任何人,却独独不能是谢厌。

银蝶的翅翼有着微凉的触感,花飞烟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她垂眸低视着美丽而不祥的造物。

蝶的翼边点缀着不甚不显的金纹,低调中带着高贵感。

真难以想象美丽到极致的生灵竟是杀人利器,花飞烟如此想到。

捕捉到她眼里流露出的诧异与讶然,谢厌得意道,“蝶蛊是为王蛊,是万千蛊虫中厮杀出来的,你还是第一个活着触碰它的人,是不是应该感激我?”

还感激?这玩意儿白送都不要,花飞烟不屑道,“再漂亮的东西若是生来用于取人性命,那再美丽的外表也是虚无。你这品味果然赶不上谷主,他喜欢青竹、墨兰,均为君子所爱,才不是那些肮脏的虫子!蝶翼染血,恶心又膈应人。”

在两人相持不下之际,泠泠如泉的女声自她身后传来。

“谢厌...”

花飞烟随之扭头。

青衣女子,眉若烟黛,气质清冷仿若水中之月,浑身散发着寒潭坠花的禅意。

观其全貌后,花飞烟正要开口,却被身旁之人所打断。

“师尊...”

谢厌一改少年态,脸色冷厉。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呆愣了的少女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他这小动作还未结束,对面的女子忽然出声。

“她不过是毫无内力的普通女子,你不该让她进魔门,她于你而言只是一个麻烦,不如杀了得好...”

说完,她走向他。

谢厌双唇紧抿,眸色不定,握住她腕部的指节攥得越发紧,良久,他抬头道,“此事由我作决断。”

“我知你始终会违逆我,却不想,仅仅是为了一个小丫头...”

清檀冷笑。

她的视线凝滞在少女的身上,未有丝毫的怒意与情绪,有的仅是对死物的打量。

迎上她的目光,谢厌沉声道,“非你所想,她救过徒儿一命...念在施恩的份上,我将她带回魔门。”

“仅是如此么?”

“当然不是,她不仅是徒儿的救命恩人,还是辞镜的心上人。师尊不是想要报仇吗?这是我特地提供的机会。”

报仇,心上人,折磨几个字几乎如烙印一般封锁在脑海之内,花飞烟脸色煞白,剧烈刺激之下,她嘴唇瓮动,“什么报仇,你说啊!”

她想要挣脱他指节的禁锢,却只能无力地退后几步,直视着身前之人,眼神陌生,“你要杀了我?”

“还是说折磨我,砍去手筋,剜去双眼...”

谢厌抿唇不语,指尖却下意识握紧少女。

他的沉默,少女的低泣,杂糅在一起,清檀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徒儿,懂得取舍之道,一个女人罢了,死了就死了,为师还能给你找千万个美人...”

“我的乖徒,还是你顺我的心意。”

“我要让辞镜后悔不及。”

花飞烟懵逼了,她彻底懵逼了,大号渣男的魅力就那么强...后宫群体竟然有二号渣渣的师父。

这简直突破了她的认知底线!

合着原主都是因同一个人遭的罪,无非是直接与间接罢了。

那些片段化的记忆再次浮现起来。

因辞镜与清檀的关系,原主被劫持后,先是交给谢厌处置,这谢厌为了讨自家师尊的欢心...询问了手下如何摧毁一个女人的身心。

这结果自然是强迫了原主。

这很符合这渣狗丧心病狂的设定。

眼见这辞镜无所动容,清檀又吩咐他强化折磨。

这下好了,囚禁、强迫一应俱全。

甚至到最后,原主已经神志不清,她试图逃跑,换来的便是无尽的鞭打。

等到玩腻后,又把她赏赐给魔门中人作为玩物,人人皆可羞辱,活得生不如死。

花飞烟惊恐地盯着他,“救命之恩换来的原来是折磨么?!”

“你就是这样待你的救命恩人?”

她视他洪水猛兽一般,避之而不及。

谢厌一瞬也不曾看过她,他神色依旧如常,“既然她是辞镜的心上人,不如让她做我的外室,这样轻而易举地夺去一个女子的清白,无名又无分,想必那念着她的人定会愧疚与心痛...”

“这也算折磨?”

清檀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冷凝。

下一瞬,轻薄的叶片裹挟着内力绕过谢厌直抵花飞烟的咽喉。

白皙的脖颈在顷刻间渗出殷红的血痕,仿佛只有咫尺之距...血管就会彻底切断。

谢厌抬眸,眼底的慌乱流逝而过,“她若是死了,徒儿的一切谋划皆会落空。”

“她活着,有大用。”

清檀笑得柔和,眼里冷光更甚,“你要她活着,是吗?”

她停顿了一下,笑得越发肆意,“这是你第一次求我呢!我的小谢厌,是什么促使一个杀人如玩乐的人变得如此仁慈呢?你本该是开鞘的利刃,奈何困于情爱,名刀蒙尘...”

“不过也好,若你走了弯路,为师替你纠正就是。”

叶片的尖锐端近乎逼入少女的血肉,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谢厌,指尖在他的手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救我...”

濒死的少女眼里只有他,她脸色苍白得可怕,鬓发亦是凌乱。

她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削骨碎肉时,他尚不如此刻的纠结。一想到之前灵动的少女在转瞬之间化为蛊虫的养料,他的心就如同万虫啃食,一点也不安宁。

他头次生出恻隐之心。

“够了!”

谢厌直接截开了叶子。

摄人性命的东西掉落,花飞烟连忙攥住他的衣袖...浑身颤抖地躲在谢厌的身后。

清檀叹了一口气,眼神幽幽,“才几日的时间...你维护她到了如此的地步,她不简单,你终究会后悔的...”

“若非玩弄人心,怎能如此之快地取得一个人的信任,更何况这人还是以冷血著称的魔门门主。是了,你的下场比我惨呢!”

然而她的话语却并未被当事人所听进去,他只注意到牵着的人瞳孔逐渐涣散,掌心的汗几乎渗到了他的指间。

少女唇色惨白,顺着衣袖往下的白纱渗出显眼的血红。

她的体温有些低,整个人如一朵萎靡不振的花。

见她身形不稳,谢厌将她的脑袋捞入他的怀里,“她毕竟是无辜之人...”

“无辜?”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清檀扬了扬眉毛。

她这个徒儿骨子里既残忍又冷血,现在却说世间之人皆是无辜,多么不可思议!

见她无动于衷,他继续道,“辞镜的暗卫曾为她停下杀手,她的用处比想象大。”

“得暗卫相护,哼...有趣,但愿我留下她是个好的开局。”

清檀浅笑着离开。

她实行这个任务时,支线其实是极不完整的,就例如谢厌的师尊清檀香为辞镜的忠实爱慕者这一信息是隐藏的。

在她看来,清檀并没有什么大错,她走向了一个小的歧途,那就是...若他人辜负,则收拾那人,不必要伤及无辜。

事业、颜值兼备何愁男人?辞渣渣可是连森林里的一根小草都比不上。

如果她是清檀,那还不得乐翻天。

男人什么的,哪有事业香。

回忆起刀子般的叶片,她脖子发寒,虽是不恨,欺辱她的人...她可是一个都不会放过呢!

花飞烟背靠着软枕,躺在床榻上静等臂腕上伤口的处理。

少年的面容在阳光下少了几分昳丽与锋锐的冷感,多了几分无害,他纤白的指尖叠着染血的纱布。

待伤口处理完毕,他依旧没有离开,沉默地陪在她的身旁。

花飞烟看着纯质的少年,怒气不打一处来,“你干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过是他人报复的工具,何德何能得到门主的垂爱?”

见她脸色剧变,不再同他嬉戏打闹,谢厌第一次慌乱,他语气急促,“那是我为了应付师尊,你知道的...若不那样说,你活不成的。再有,你难道不喜欢我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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