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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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盼儿养了几天后,终究是死了。

张弃被押上堂,她在牢里待了几天,亏得有人打点,才不至于死在里头。

侯府的人状告张弃杀害侯府的奴隶,他们还带来马大娘,马大娘点头,说此人两次三番打探胡盼儿的消息,呈上张弃给胡盼儿留下的侯府路线,再告张弃挑唆家奴叛主私逃。

堂外人头济济,有书坊的顾客,更有贺微,以及许多书生,除了贺微外,所有人都在唏嘘张弃这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

孔灼姗姗来迟,他往堂上一跪,开始替张弃做保:“大人明鉴,他绝不是这样的人,不能单凭别人的话就…”

“别人什么话?我们人证有,物证也有,但是你,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侯府的管事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手边的茶正冒着热气。

张弃心想,这茶一定很贵吧,能买几个胡盼儿?

宋知也来了:“他作为胡盼儿的老师,一直对学生多有看顾,胡盼儿忽然被卖进侯府,心中挂念岂不是人之常情?至于这路线图,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他所作?纵使他曾见过胡盼儿,那又如何?就能证明人是他害的了?”

他转头对县令说:“大人明查,昨日胡盼儿在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致使她出逃侯府,连夜向甄二鸣求助。”

“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你的意思是,胡盼儿是在侯府被奸杀的了?”管事的开始吹胡子瞪眼。

宋知并不搭话,又是一叩头:“请大人明查。”

县令昨天刚刚入睡,便被侯府的管事喊醒,说侯府丢了一个家奴,要求立刻找到,并且不要惊动其他人,然而在找到胡盼儿后,侯府又说:严惩凶手。

眼下去哪里抓真凶?不就只有一个甄二鸣了吗。

本来一切都好说,屈打成招也好,威逼利诱也罢,左右只是一个家奴,甄二鸣大不了赔钱,再徭几年苦役也就差不多了,谁料冒出个胡搅蛮缠的书生来,不认还好说,如今竟反过来要求查侯府,这不是找死吗?!

他正头疼着,又听管事说:“何不传她生父母来问?”

于是传了胡四和王大娘。

王大娘当即一跪,开始哭诉,说张弃别有用心,是人面兽心的禽兽:“面上是好人,教我女儿读书,实际上只收我女儿,不收男学生,孤男寡女日日相处,还常给我女儿送头花,送蜜饯,他藏的什么心,路人皆知!”

孔灼悄悄推了推张弃,然而对方无动于衷,甚至不为自己辩白。

在王大娘哭了一长串后,张弃终于开口了,她幽幽地说:“你女儿?把卖女儿的钱替儿子添新衣,去赌,去买酒时你可知道那是你女儿?”

孔灼不明白张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将自己撇清吗?

“知道你女儿怎么死的吗?知道她为什么临死前来找我,而不是你们吗?去看一眼吧,好歹她也喊了你们好几年的阿爹阿娘。”张弃又说。

外头的风向变了,开始对胡四夫妇指指点点。

县令可不管这些,开门审有人碍事,那便关起门来审。于是他一拍惊堂木:“肃静,犯人甄二鸣,收……”

宋知不肯,孔灼也一样,他可太知道牢里头的滋味了,要是没人打点,就算是清白的进去,也能变成浑浊的出来,他已经让人去知会张行简,希望他能想想办法。

那头的张行简听完了事情始末后,一言不发。

显然侯府想把事情盖过去,而张弃就是那个最合适的,此事有解,但在她自己身上,旁人要是想帮,那得付出更多的代价,最划算的,就是撒手不管。

张弃说话了:“胡盼儿是怎么死的。”

县令对于张弃打断他的话颇有不满,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好如实回答了:“奸杀,虐杀。”

张弃又问:“她今年几岁。”

县令望向胡四,那头支支吾吾,最终说:“约摸十二。”

张弃冷笑:“真是个好父亲。”

县令看看尸格,上头写的是约摸六七岁,于是瞪了眼胡四,转而问张弃:“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何来的证据确凿,有谁看见我对她下手了吗,她身上的齿痕是我的吗?凭什么断定是我杀的人,侯爷也是这么认为的?”张弃冷静得不像话,宋知头一回见他这幅样子,难免有些惊讶。

门外的杨胜倒是见识过的,他得了张行简的令,倘若张弃被押进大牢,亦或者受刑,他就需要打点一二。

县令忽然醒悟,眼前的人比书生更难缠,要是再审下去,怕是要露馅,他再次打算关门审案,但宋知依然不肯,他说:“既然如此,大人何不核对齿痕?倘若对不上,那便是诬告了。”

于是取齿痕,一对比,果然不合,然而管事的转头看向县令,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决定:退堂。

但张弃仍是没被释放,县令新官上任,并不了解京城里的弯弯绕绕,但就他以往和稀泥的经验来看,胡盼儿的死一定要有个着落,可张弃眼下是有证据脱身了,难道要另外找个替死鬼?对嘛!侯府只说严惩,并没有指名道姓啊!

这么想着,他正打算行动,然而曹封派人来了。

曹封被连降三级,俸禄也扣了一年,曹进宝贬为庶人,流放两千里,永远不准踏足京城,在此之前,他还得挨几天板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张弃,曹封不能让他好过。

县令汗流浃背,曹封虽然已经是个芝麻了,可他还在庆王麾下,在吏部仍有爪牙,曹封只需求求人,送送礼,就能把他贬到蛮荒之地去永世不得翻身!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爬回京城的,再不想离开了!

这该如何是好。

县令头顶两尊大佛,最终把心一横,就是你了,甄二鸣!

齿痕不是你的,并不能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于是第二天,又升堂了。

这回有了个‘人证’,说是那天夜里亲眼看见甄二鸣带着胡盼儿从书坊离开,彼时胡盼儿还是全乎的,又有王大娘添油加醋:“书坊有风尘女子出入,他同那妓女打情骂俏,好不甜蜜,这样的人欺辱我女儿,难道还有疑问吗?”

而张弃并拿不出来除了齿痕以外的证物,张弃转头看向那位口口声声说看见她带着胡盼儿从书坊里出来的乞丐,她问:“你确定么?”

乞丐不敢抬头,却说:“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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