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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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的两个儿子皆是人中龙凤,品性更是无可挑剔,李夫人又这般喜爱余梓秋,若真能与尚书府结亲,余鹤年夫妇自是千百个乐意。

可即便是要结亲,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关起门来,此话也只可余鹤年夫妇提起,怎可有闺中女儿妄言长姐亲事,真是没有半分教养。

况且余云阳本就对余鹤年夫妇给她定下的穷酸亲事不满,余鹤年夫妇心里怎会不知,两厢相比,更显得父母厚此薄彼。

余云阳心里也很清楚,私下结亲有违祖制,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说是结党营私也不为过。

终是疼了多年的心头肉,尽管余云阳犯了这样大的错,在她哭着跑出去后,舒棠忧还是帮其说尽了好话。

苦口婆心的劝慰余梓秋,让她莫要将余云阳的混账话放于心上,说是妹妹也是为她担忧,才会一时着急失了分寸。

余梓秋自是不会蠢到言语怪罪余云阳,她本就无意与之计较,也并未将其说的话当回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又怎会不清楚,余云阳看似关切的亲昵姿态里藏着试探与暗潮。

“妹妹也是好意,秋儿怎会不懂,自家姐妹应当互敬互爱,相互包容,女儿省得。”

此话一出,余鹤年和舒棠忧看余梓秋的眼神里不免多了些欣慰,还得是亲生的好,无论生养在何处,骨子里的教养骗不了人。

余梓秋见舒棠忧放下心来,才小心翼翼开口道:“爹,娘,睿郡王之事想必在盛京不是秘密,想来各府此时也应是在想对应之策,女儿回来日子尚欠,可否了解一二。”

——迎秋院

烛火摇曳,暗夜绵长,余梓秋辗转反侧,终是难眠。

用过晚饭已经过了快三个时辰,余梓秋像是还未从睿郡王的事情中缓过来,事实与她原以为的相差甚远,此人竟跟她最为好奇的镇南大将军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先帝当初能顺利继位,镇南大将军功不可没,因而先皇继位时,赐予爵位封其一品镇国公,因常年征战在外,保朝廷安宁百姓安居乐业,百姓尊其为镇南大将军。

而睿郡王生母乃镇南大将军亲妹。

睿郡王名为宣凌墨,乃先皇第九子,生母位份是仅次于皇后的嘉荣皇贵妃,宣凌墨自幼聪慧伶俐,绝世容颜更是令有着第一美人名号的生母都自叹不如。

嘉荣皇贵妃进宫便是专宠,且宠爱数年不衰,先皇对宣凌墨更是喜爱至极,一般皇子到了成年才会被赐封号,可宣凌墨不足三岁便被皇帝赐了“睿”字,五岁被封亲王,此等殊荣,就连宣凌墨一母同胞的哥哥——三皇子宣凌朔都不能相比。

朝廷内外几乎都认定宣凌墨是皇太子的不二人选,可谁知,宣凌墨六岁那年,先皇下旨封三皇子宣凌朔为太子,同时将镇南大将军嫡女司空映月赐予宣凌朔为太子妃,彼时宣凌朔也才十四岁,司空映月还不足十三,婚事已定,只待三年后,宣凌朔年满十七方可完婚。

宣凌朔对弟弟甚是疼爱,从未因先皇过分溺爱幼弟而心生妒恨,镇南大将军又是两人亲舅舅,这门亲事真可谓亲上加亲。

太子娶亲,国公嫁女,一时间盛京无不人羡慕镇南大将军,军功显赫,又是皇亲国戚。

妹妹是一人之下的皇贵妃,女儿又贵为太子妃,更是未来的一国之后。

太子大婚后,先皇更是让太子着手处理朝政,太子却也争气,先皇对其甚是满意。

可不到一年时间,边关探子先是亲眼目睹镇守边关的镇南大将军和敌国使者私下往来,先皇密探更是在盛京镇国公府搜到敌国服饰和许多来往信件。

信件上说先皇德不配位,要与大将军结盟,簇拥其为新皇,事成后,他国皇帝聘皇贵妃为皇后,两国永葆友好。

空口无凭,以私印为证。

结果皇宫内,皇贵妃寝殿的妆匣中,竟真的翻出了国公府信件上提到的印章。

也是此时,镇国大将军两次指挥失误,战败导致边关险些失手。

后又经兆不归,抗旨不交兵权。

先皇本就多疑,龙颜大怒之下,断定镇南大将军拥兵谋反,故下密旨将其削去国公爵位,收回兵权,满门抄斩,原地斩首示众,不必押解回京,将尸体悬挂于边关城门,以儆效尤。

新任将军带着密旨到达边关当晚,不出两个时辰,将军府血流成河,几十具尸体被悬挂于城门之上。

将军府男女老幼无一幸免。

宫内,皇贵妃,太子,太子妃赐毒酒,彼时太子妃有孕已足月,不日即将临盆。

九皇子因年幼逃过一劫,却一夜之间痴傻疯癫,后被撤去亲王封号降为郡王,与十一公主一起囚于冷宫。

一字之别,差之千里,先皇明显是在昭告天下,九皇子出嗣旁支,再不是他的儿子。

没有赶尽杀绝,并非于心不忍,而是想为自己留一个好名声,免得百年之后被后人诟病。

只是显少有人知晓,皇贵妃和太子太子妃喝下的毒酒,是九皇子在不知情下被先皇哄骗亲手喂于三人的。

先皇病逝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皇太后才求得恩旨,将九皇子和十一公主接出冷宫。

太后并非新皇生母,新皇未免落人口实,对太后还是敬重的。

十年囚禁,九皇子早不知在何时容貌被毁,左脸眉骨到颧骨多了条深可见骨的伤疤,整个人更是疯癫痴傻,日日啼哭,要母妃和哥哥,比之三岁幼童还不如。

逆妃之子,又心智不全,就算是平头百姓都不见得愿意将女儿嫁于这样的人,更别提是清楚各中缘由的官宦臣子。

窗外泛白,余梓秋才堪堪入睡,就连浅短的睡梦中,竟都是边关城门上被风春日晒的尸体,梦很真实,仿佛她就置身其中,尸体上早已凝固发黑的血液,被风雨摧残后无法蔽体的衣衫,这种种都令余梓秋万分揪心。

噩梦惊醒,余梓秋满脸都是眼泪,将手掌覆上心口,锥心的疼痛感令她呼吸都停滞了几秒,片刻后才堪堪缓过来。

——训练营

余梓秋和星月到训练营时,阿文已经带着刘管家新安排的小厮在登记队员信息。

见她在屏风后坐下来,阿文走过来轻声道:“大小姐,听闻要查背景,有两个人便收拾东西自行离开了,您看还要不要……?”

阿文欲言又止,余梓秋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排队的队员,蹙眉道:“去查了吗?”

“李封和那俩人一起在码头扛过货,说是失手打死过人,不过牢也坐了钱前也赔了,如今身上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不知为何还要离开。”阿文甚是不解。

余梓秋倒也不去花心思思考缘由,只吩咐星月拿四贯钱给阿文,让阿文等今日训练完后,将银钱分于那俩人,即使选择离开,余梓秋也不想亏待任何人。

星月虽是个守财奴,但对余梓秋做的决定却也不去质疑,直接拿出四贯钱递给了阿文。

余梓秋刚想说什么,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惊呼,她还未来得及走过去,就见陈飞跑过来,着急道:“东家,三娃染了风寒,晕倒了。”

余梓秋闻言赶紧吩咐众人散开些,后又让星月去唤马车,命阿文将三娃送去医馆。

春日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病上几日耽误了训练,李夫人的宴会她都不好交代。

可三娃这风寒也来的太过巧合了,眼瞅就登记到他了,他却在这时候晕倒了。

“三娃昨日身体可有不适?”余梓秋语气平淡问陈飞道。

谁知陈飞一脸气恼,“三娃看似瘦弱,可从训练就看的出来他身体底子极好,若不是昨日被褥被人泼湿,他也不至于染上风寒,他也是傻,也不知道跟谁凑合一下,愣是在湿透的被褥里睡了一宿。”

“是谁做的?”

“这我哪里知道,昨日训练结束,我和三娃用完晚饭是一同回去休息的,也就用饭前三娃去了趟茅厕,之后我俩都在一处,我也是今早看三娃脸色不对,才知道他被褥昨晚就被人泼湿了。”

“知道了。”余梓秋说罢,吹响了口哨,“登记完的照常训练,不要耽误时间。”

队员用晚饭的时间是统一的,这也就是说,晚饭时间休息的地方是没有人的,倘若三娃利用上茅厕的时间将自己的被褥泼湿,用生病来逃避背景调查,也能说的过去。

可是登记又不是只此一次,病好了也总归是要回训练营的,所以用此来逃避调查并无意义。

一夜未得好眠,余梓秋头晕目眩,感觉看东西都有些重影。

原身这身体可真不咋地。

这七日的训练都是一样的体能训练,余梓秋命星月去盯着,自己则翻看着小厮门留下的登记册。

登记册一式两份,一份留在这里,一份余梓秋交给小厮们,让他们分开行动一一去核实。

午后,余梓秋手肘撑着下巴在案几上打盹,就这么个打盹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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